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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第五十七章 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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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章里面刻画两个人物,有点累的。今天6000字完成,陪老婆出去吃夜宵了。求红票,求收藏,求爆菊!

    社会的腐朽程度在夜晚时能够毕露无疑在世人的眼前,世风日下已经没有了矜持和底线,就像此时在北京能和昔日繁华一时的天上人间相提并论的‘醉夜红彷’,里面群魔乱舞,气象让人望而生畏,男男女女犹如青白大蛇,纠缠百转。

    醉夜红彷的设计无可厚非属顶一流,最奢华的重金属装扮,和如今这个时代相得益彰。

    在这里无论是出自世界各地哪个酒庄的红酒只要你腰包够鼓,都有机会一亲芳泽。除去醉人的酒,还有那些在外面一付拒人千里的尤物。博士,硕士,大学生,模特,二三线明星,环肥燕瘦应有尽有,统一都具备让赚饱了钱下定决心来这里奢华一遍的中年大叔流鼻血的魔鬼身段,有傲视群胸的波姐,有眼镜知性娘,有吊带黑丝妹~子,还有特么的外面鲜少的未成年萝莉,还是那句话,只要你有钱,ok,今晚你带走,随便挑。

    今晚据说因为大海另一边的某加洲顶尖dj现身,所以现场热闹非凡,空旷的舞池区早早十点就人满为患,离舞池很近的一个位置坐着一位一身黑色晚礼服女人,朦胧灯光下看上去极具韵味,就像第一开的大红泡,香味宜人却绝不腻味,她能让人眼前一亮的最大帮凶就是胸前的那两颗凶器,无时不刻在吸引眼球,隐隐约约下面还拥有一双滚圆丰盈的大腿,却没随波逐流皮上那层薄薄的黑丝或白丝,就那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白皙,白皙,还是白皙,这两样可都是所有男人的大杀器啊,是天敌啊!

    另一端,三个气质迥异的轻年坐拥在一起,各居一个方的两个人脸色不好看,偶尔彼此怒目相对,显然是有些恩怨被人拉到这里解决。稳坐中间的青年面露苦笑,一看就知道是电影里放的拉着两个仇家来化干戈为玉帛的老好人。

    中间的青年笑道:“大炮,来给孤城道个谦,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哪那么多隔夜仇的,让别人知道还不笑话我们这三人帮?”。

    大炮,孤城,一身儒雅的中间人,这三个赫然就是那座普通老百姓永远进不去的四合院内的三个发小。

    大炮撇过头冷哼一声,道:“娓娓哥,不是我不厚道,我刚刚都低声下气敬他酒了,他什么态度?”。

    白孤城冷笑,冷嘲热讽地说你那也叫敬酒,那头不知道撇哪去了,不清楚的人还以为你那猪脑袋被人切下来重新装上去的时候摆错了位置,诚意你懂不懂怎么写?

    大炮瞪起眼,道:“那你教我怎么敬?我边敬你边欣赏美女也有错?”。

    白孤城叹了口气,道:“你没错,我有错,今晚我就不该来”。

    大泡不甘示弱讽刺道:“那你来干锤子?”。

    坐在中间的娓娓就算是有再好定力也被这两个犊子给惹毛了,俊俏的脸都快要在扭曲在一起,终于忍不住大拍桌子骂道:“你们两个二货,他~妈~的就不能有点出息,抱团抱团,要老子跟你们说多少遍你们才能听的懂,真想被江家那帮子狗犊子瞧笑话?要真想特么的滚出我的视线,扰人清静”。

    周遍原本对他还颇有好感的美眉都眨巴着可爱的眸子,一付不可思议的样子,心里想这位帅哥看上去很有涵养的一个人啊,一身书卷气息,虽然在这种场合有会有些在教育界略有名声的讲师或者教授来捧场,但绝没有这么年轻的帅小伙,一个个大叹果然夜场形形色色斑驳陆离,这帅哥都骂起人来这么利索,一点都不结巴的,都快成小沈阳级别的高手了。

    大泡和白孤城一怔,一起低头缄默不语。

    似乎察觉到这边的异样,另一头让以扇形半圈内的男人热血的黑礼服熟女看向这边,嘴角略带玩味。

    娓娓撇了眼焉掉茄子的两人,不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喝了口酒道:“不吵了?”。

    脾气暴躁的大炮像温顺的小猫,可怜巴巴道:“不和那犊子吵了”。

    白孤城狠狠瞪了他一眼,眼神凌厉能杀人。

    娓娓抬起脚也不顾及形象了,破罐子破摔一脚踹到大炮身上,笑骂道:“就你喜欢嘴皮上讨便宜,人家孤城一只手就能把你摔成死猪”。

    白孤城脸色渐缓,也不想再小肚鸡肠计较了,举起手里的酒瓶朝两人比划一下,仰起头咕嘟咕嘟整瓶下肚,一点都不拖泥带水,很有北方人的豪放意味。

    娓娓淡淡一笑,碰了下坐在身旁的大炮,等愣头青心不甘情不愿拿起酒瓶才道:“这样不是很好”。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另一个几个浑身上下名牌不是阿玛尼就是范泽西的二世祖相视一眼朝这边走来,这几个人和娓娓他们这一桌截然不同,浑身扎人眼睛的珠光宝气,让人看上去就感觉到气焰极度嚣张跋扈,一个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目中无人横行到行三人的桌子走来。

    大炮感觉到什么,掀起眼皮撇了眼晃悠悠朝这边走来的几个人,冷笑道:“小江子的走狗来了”。

    三个人的轴心娓娓一愣,随着大炮指的方向看了眼,笑道:“几个上不了台面的小鱼小虾,别管他们,我们喝”。

    白孤城轻描淡写瞄了眼晃晃悠悠走过来的几个人,静观其变,打架他从来不惧的。

    “呦,陈少也在啊,以前不是一直对我们这些混迹夜场的二世祖嗤之以鼻的么?今天是来体验广大老百姓的生活还是?”说话火药味十足的是带头的一个瘦子,直接拿着以前这边讽刺过他们的话拿来膈应人。

    一身瘦猴的孩子身边几个体形彪悍的二世祖符合哈哈大笑,其中有两个是某地方上武警部队来北京过过场站队的,这不第一天出来消遣就遇上能让自己得宠的机会,早就已经巴不得对面的几个人脾气能够臭一点再臭一点,也好让自己在自己像要攀附的人身边的人面前大显身手,终归有好处。

    只是这两个孩子有些过于夜郎自大,他们都没弄清楚这三个看似气质优质的陌生人什么底细就直接掳起胳膊要上,果然是纯粹的武夫啊!

    闷不吭声的白孤城轻描淡写撇了眼有些骨架的两个人,嘴角勾起一道弧度,那分明是发自心底的嘲讽。

    习惯欺负人的大炮哪能让他们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更别说指名道姓讽刺他大哥了,站起来,外套一脱,大炮咧开嘴笑道:“马屁精瘦子,想死还是不想活?”。

    瘦子下意识道当然是不想活。

    结果说完后才发现不对劲,看见自己的同伴一脸尴尬,瘦子不竟跳脚大骂道:“大炮,你特么天天打~炮打到脑残的傻~逼,想打架?”。

    大泡嘿嘿奸笑,就像一个市侩的商人得了天大的便宜,揉了揉手道:“就你这瘦巴巴的人干打的过谁?单条老子让你一条胳膊”。

    瘦子哈哈大笑,跟大炮的奸笑相映成趣,有七分神似,他道:“单条?这年头只玩群架,不过陈大少我是不敢造次的,至于你嘛”。

    瘦子故意把‘嘛’字音拖的老长。

    大炮笑眯眯道:“至于我什么?”。

    瘦子眼里精光一闪而过,原本和煦的脸顿时变的狰狞,他勒起脖子上的青经狠道:“老子绝对不手下留情”。

    大炮头朝大门歪歪,道:“出去玩?”。

    瘦子像是算定了大炮要被他牢牢吃死,也不在意换个场地,再说在这里面他还真有点估计酔夜红仿背后的那尊不知名的大佛,所以大手挥的无比潇洒,一边走一边狞笑道:“不出来的是龟儿子”。

    大炮转过头,轻轻一笑,道:“娓娓哥,你们先喝着,打架我不秫的,再怎么说我也是北京军区七军六营六连出了名能挨打的沙包,对付这几个纨绔,绰绰有余”。

    从头到位这个被大炮叫做娓娓被瘦子叫做陈大少的青年都未曾变动过神色,他笑眯眯摇摇头,嘴朝门口努努。

    大炮转过身,一道身影已经朝门外走去,是白孤城。

    暗骂一声狗犊子,大炮连忙跟上,生怕白孤城吃了亏,谁知道出来之后的剧情就狗血了,让他膛目结舌。

    白孤城像大人玩小孩一样先把那两个在地方上武警部队混迹了几年的世家子地轻松放倒,前前后后两分钟都没,内行人一看就知道招招是狠手,而且是那种表面上看不出来的内伤。

    瘦子两个腿打颤的看着倒在地方吹牛b比谁都厉害的几个人,一脸欲哭无泪。

    白孤城走到他面前,‘啪,啪,啪’,十几个耳光连续不段凑在瘦子只有巴掌大的脸上,声音很嘹亮,速度和角度都很和谐有爱。

    大炮哭笑不得,连忙跑上去抱住白孤城肩膀,道:“表打鸟,再打就脑震荡鸟,他爹就要发疯鸟”。

    白孤城撇了大炮一眼,最后还是送了瘦子一脚。

    陈娓,也就是娓娓看见回来的两个人一脸恬淡笑容,胸有成竹道:“花了五分钟?不应该吧孤城”。

    冷着张脸的白孤城刚开开启金口身后就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

    “实际上只花了一分半钟,其余三分半钟是算在那十几个间歇性的耳光里的,哦,还有来回的时间”

    陈娓眉开眼笑站起来,视线饶过大炮和白孤城,笑道:“禅心,怎么这么晚?”。

    大炮也屁颠跑过来凑热闹,笑道:“太子,你可不厚道,这都快一点了,我还是偷偷溜出来的呢,回去了没准要被老头子抽”。

    白孤城转过头,印入眼帘的是一张清秀到让人阴阳不分的脸庞,嘴角挂着的笑容让人感觉不到半点攻击性,画点妆就能像个女人。这是一个仅看脸就能让人感觉到不舒服的青年,好象浑身就具备浑然天成的妖气。而他的身后,同时也站着一个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的中年男人,爆发力是白孤城第一眼看到他直觉上出现的词汇。

    “临时有点事处理,晚了点,真抱歉了大炮,等等自罚三杯”青年一点架子都没的道歉,就好象跟老朋友一起出来聚聚一样,没半点隔阂。

    陈娓挥一挥手,飒然道:“不打紧,你刚说的,先自罚三杯”。

    点点头,适意身后人高马大的中年男人可以自由活动,男人点点头,转身,包裹在西装下的魁梧身躯走路时双臂竟然贴不进两边,呈现出一个八字形状。白孤城看到后紧皱眉头。

    “好”

    青年轻笑一声坐下来,豪迈的摆开三个杯子,倒满后一个接一个一口气,一分种不到三杯黑啤就没了,和白孤城刚刚吹喇叭时的风范有的一拼。

    大炮鼓掌欢呼,好酒量。

    陈娓撑着手靠近青年笑道:“禅心,忙什么到这么晚?不会去宋家了吧?”。

    就像一把妖刀的青年苦笑的摇摇头,道:“不敢去,怕被她过肩摔,你又不是没见识过她的强悍,是真疼”。

    陈娓深以为然点点头,看着同龄人中唯一让他甘心败服的他,道:“的确,宋仕芙这样的女人,不知道谁能驯服”。

    青年避重就轻躲开这个话题,嘴角勾勒出一个弧度轻笑看着场中的莺莺燕燕,就像在俯瞰蝼蚁,眼神极度自负,他靠向陈娓笑道:“陆蒙临是个趣人,听说苏州的那个‘国际环球中心’就要大成,我就动了点手脚,所以才晚了点回来”。

    陈娓一愣,轻轻撇眼身旁正眯着眼看着舞池的朱禅心,不禁脑海里冒出一个词汇,祸不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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